捧着一碗菠萝蜜糯米饭,神色冷郁。
陆文琦看着她,心想,先前被钓成那样都没死心,这阵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认真地说,她能理解靳誉蓁对岑述的喜欢。
最开始,岑述还只是靳氏一个轻奢服装品牌的试衣官,过了大半年也没能升为御用模特。
靳誉蓁初见她时,她正在为同事解围,因为摄影师故意让同事摆擦边的动作,同事气哭了,岑述就跟摄影师动手。
那时候,她眉目间有一股不顾一切往上走的劲儿。
同行的人远远瞧着,对岑述的行为嗤之以鼻,冯卉说:“要换了我,拿了证据威胁一顿,既能维持表面和气,又能得到好处。
”
崔蔓也说:“还是太年轻。
”
靳誉蓁却失神片刻,没听进去这些。
莫笑蛇无角,化&ltahref=52shuku/tags_nan/dragon.htmltarget=_blank&gt龙&lt/a&gt未可知。
从那以后,她就公开追求岑述,至今已有五年。
岑述也从试衣官变成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唯一没变的,是她们之间钓与被钓的关系。
别人都不理解,认为靳誉蓁太容易被打动了。
但陆文琦知道,那天靳誉蓁是从名利场里看到了岑述的真心。
名利场里的真心,最为难得。
这与靳二小姐浮沉的身世也有关。
靳家祖上辉煌过,后来没落了,二十年前,靳家祖母另辟蹊径,跑遍了缅甸矿区,做起翡翠生意。
一家人在缅甸仰光待了十来年。
这中间多少曲折根本没法说,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是荣归故里还是客死它乡?
有时候铆足劲往前走,可指不定某一步就踩空了。
靳誉蓁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