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阳霁目光从他手中丹药上扫过，“气息像回春丹，样子倒不像。
”
廖水快言快语道：“我加了赤金兽的妖丹。
”
赤金兽浑身金辉硬甲，坚硬无比，是锻器的好材料，但赤金兽一旦盔甲破损，或处在生长期，鳞片间缝隙略大，便极易死亡，因为他的皮肉非常嫩，几乎凡人兵器都能将它重伤。
赤金兽的皮肉和血几乎没修士要，因为食用多了修士的身体便也会受其影响变嫩许多，据说烟云楼花魁日日食用赤金兽之肉，皮肤吹弹可破，是字面意思的可破，即便再厉害的修士，近身打斗也会受到影响。
他摇摇头，“不吃。
”
廖水哪见人变脸变得这么快，“内丹经我炼化，许多效力都消失了，说不定能让你身体更加强韧，不需要灵力屏障也能抵御别人攻击。
”
车阳霁反问道：“仙君怎么知晓留下的是这一种能力，万一是赤金兽皮肤极易破损的功效呢？”
“这不就需要人试试药了......”廖水低声嘟囔道。
他虽在妖兽身上试验过了，但到底效果不明显，在修为高一些的修士身上试药再好不过了。
能知晓这丹药起效的境界范围。
车阳霁哼笑一声，抱臂道：“不吃。
”
气势毫不相让，没有回转余地。
廖水几乎傻眼了，他明明看到这人和郁轻微一起时看着那般好讲话，怎么此刻对着他却是锋芒毕露。
“除非......”廖水扯了扯嘴角，伸手示意他靠近，在廖水耳边说了什么。
廖水脸色惊讶。
车阳霁一伸手拿过了锦盒中的丹药扔进了嘴里，入口即化，他感受着体内发生的变化，夸赞道：“不愧出自廖仙君之手，恢复灵力效果极佳。
不过......我方才说的事，别忘了。
”
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