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叩首道:“王爷,罪臣无能至极,愿即刻请辞官职,以谢罪责。
”
镜尘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辞官……本王却没探花这般豁达……”
赵怀韬闻听此言,心中惊恐万分,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目紧闭:“摄政王莫非是想要取我性命……呜呼哀哉,我小命休矣……”
镜尘见状,轻抚掌心,淡然地挥了挥手,说道:“现今棋州正值用人之际,你先将自身所涉事宜一一澄清。
官职暂且降两级,以戴罪之身立功赎罪。
待大坝筑成之日,再行论处,以儆效尤。
”
“罪臣感激涕零,多谢王爷的宽宏大量。
”赵怀韬膝盖发软,几乎无法起身。
他此刻已不敢再抱怨命运多舛,只庆幸能有机会将功补过,以赎前愆。
“先别顾着哭,这位便将养在你府中些时日,将人给我养得结实了送来……”摄政王吩咐道。
赵怀韬看了眼刘肖甲,深躬一礼,领了旨。
镜尘掸了掸衣襟,查探宋启、何佑滨等人汇来的奏报,不知为何额角青筋蹦了下,心头兀地收紧……
他起身出了州衙,往别院中赶去。
“觉枫。
”他踏进院中,轻轻探问了声。
无人答话。
院中庭梧枯枝败叶间微微抽了新芽,几只待要在此筑窝的灰鸟惊闻人声,豁得飞离了枝头。
他额角青筋微微跳动,三步并两步跨到西厢房,又恐觉枫正在练功的关键当口不好回话,他敛了敛心神,在房门之外驻足片刻,侧耳倾听。
“觉枫,你还好吗?若无虞,你轻咳一声。
”
镜尘垂眸等待屋内响动,又驻足了一刻,仍听不到屋中半点声响。
房门似是贴了符咒般紧紧闭着,黑压压的乌云自头顶飘过,遮天蔽日。
镜尘单手推开房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