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此乃正常,有药可治。
王爷只需小心将薄膜剥去即可。
”
觉枫常年受训,忍痛的功夫向来是不错,他与镜尘贴得如此至今,连他脉管流淌血液的速度都听得清,怎会不知他的不耐和焦急。
他把嘴唇要出深深的牙印,连吸了几口长气:“我没事,继续吧......”
镜尘闻言,舌尖抵着上颚,轻挪手中骨刀,刀尖轻轻挑起那层薄膜。
觉得出那层薄膜既韧又厚,并非如洪恩所说的那边纤薄......
那薄膜在与蟒齿利刃的接触中逐渐退缩,仿佛正在被层层融化。
抽丝剥茧的耐心附注刀尖,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滑落,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大约半个时辰,镜尘腕子上青筋暴起,他微微一颤,挑落黏膜。
完全剥离,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左眼的薄膜剥离完成,镜尘敏锐地察觉眼前人牙齿咯咯作响,紧握椅子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将椅子捏出了细微的破裂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觉枫喘着粗气,额头的冷汗如同细雨般滑落,眼眸的痛意折磨的他几乎神识不清,可他知道自己是有所依靠的,仍努力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只要歇一歇就好。
”
他一向是温润而英姿勃勃,此刻满面倦色,镜尘看在眼里心比方才更痛,若不是洪恩在场,可能引起觉枫介怀,他恐怕早已将人紧紧拥入怀中,吻去他脸上的疲惫。
喘息半晌,觉枫的身子止住了抖动,颔了颔首:“我好了。
”
洪恩在一旁劝诫道:“王爷,这下半段极易出错,还请王爷务必打起百倍精神......”
镜尘郑重颔首,他从来精力充沛、耐力过人。
再动手,他手上已然有了分寸,反倒越发稳重,耐着心性,又将方才动作细致重复了一遍,口中不断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