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我也会很惋惜的。
”花书雪认真道:“没有人该在这样的年纪,因为这种不可控的理由失去未来。
他们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过自己的憧憬和烦恼,也许感染的前一秒他们还在担心自己的考试成绩,他们不是简单的数字。
”
车子耸动了几下,纪扶光没说话。
片刻后,她道:“这样吧,咱们现在去发国。
”
“嗯?”花书雪懵了。
“带上锤子,去巴黎娘娘庙。
”纪扶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前路,依旧是那种毫无起伏的语气,“然后去找玛丽亚抱着耶稣的雕像。
”
“啊?”花书雪更懵了,“干什么去?”
“你拿上锤子,把玛丽亚像敲碎,然后你上去抱着耶稣。
”
花书雪:“......”
花书雪:“如果不是你现在开车,我就揍你。
”
纪扶光的眼睛终于短暂地离开了路面,“为什么?我怎么感觉你突然不客气起来了。
”
“小丫头片子一个罢了。
”花书雪嗤了一声,“我可是大姐姐了,跟你个小丫头片子客气什么。
”
纪扶光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被年龄歧视一次,搬出她最大的筹码,“什么小丫头......你的命还是我救的。
”
“你自愿的,你自己说的。
”花书雪自觉抓住了对方的软肋,“而且你好好想想,你这几天的饭都是哪来的。
”
那确实,她自愿。
而且没有花书雪她哪来好吃的吃......这确实是掐住了她的命脉。
纪扶光在此次对话中经受了年龄歧视,又被精准地掐住了命脉,遗憾败北,无言以对,只得叹了口气。
花书雪的鼻子快翘到天上去了。
......
村里老的小的活死人依然在游荡,也依旧不太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