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穿着凤袍与萧泽一同站在高台上,那眼眸漆黑透不进一丝光亮的模样,实在叫人心疼。
她醒后都没忍住掉了两颗眼泪她可是从来不哭的性子!
纪昭月冷脸坐在厢房里,大约是为了避嫌,英王生怕被人说自己结党营私,只是把他们撂下叮嘱若有事让人去寻他,便走了。
走了好,走了她就不用装模作样了。
于是很快,才吃了两口菜的官员们被纪昭月赶到与这厢房一个头一个尾的厢房去用餐了。
她素来性子不好,这些官员家中的孩子多多少少被欺负过,又知陛下护着她,即便心有不满也不好说什么,但都暗暗下定决心,明日,他们必要上奏折蛐蛐她!
纪昭月命人撤了桌子上的酒菜,又新上几道,全是谢青烟爱吃的。
心中沉闷非常,既是庆幸自己来了,能好好护着媳妇儿了,又是心疼媳妇儿已然受了许多苦,其中还有她的原因。
她真是蠢钝如猪,为何不知以她的身份,只要对谢青烟表露出不喜,于旁人而言绝对会为了恭维她而去欺负人呢?
她其实是猪转世吧!
纪昭月怒骂了自己好一通,见屋里竟还有个铜镜,便巴巴儿跑过去照自己今日的容色有没有憔悴,衣衫整不整齐,一切都好了,她才安稳坐回去。
屋门被缓缓推开,纪昭月默默提起心神,直到那女子现身。
谢青烟知道自己今日是来做什么的,早已做好了受尽欺辱的准备,可谁能告诉她,屋内为何就一个人?
英王不是说有好几个吗?
纪昭月听见动静,心神愈加提起,努力装作自己从前的模样,不想叫她看出太多破绽,以免心生警惕,不肯跟着她。
谢青烟不知为何只有一个人,但仍唇角带笑,得体的走过去,正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