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笑,“陛下不也喜欢惯着她。
”
“那是朕与你唯一的孩子,又是女子,自然要娇宠着的。
”
瑾妃坐在皇后下首,见陛下与皇后亲昵交谈,神色黯了一瞬,忽然出言打断,含笑问起,“小将军呢,左右闲着无聊,都表演的差不多了,不如叫小将军上前展示一番?”
她是有私心的,若演得好,无论是什么,都能说一句端王极爱此道,为端王求个恩典。
这娘俩算来算去还是觉得纪昭月最好,除不可能再与他们联姻的荣国公府大小姐外,她是最好的。
但皇上驳回了她的意见,淡淡道,“昭月那丫头只喜欢舞刀弄枪,你今日叫她上来丢人,她怕是要记恨你了。
”
“是吗,臣妾从前与小将军相见,倒没发现她脾气这般不好。
”瑾妃强颜欢笑。
陛下又摇摇头,“那你可就想错了,她最会记恨人了,你看京城里那些个纨绔子弟,哪个没被她打过,若有不服的敢跟朕告状,下次只会被打的更惨,也就老七是皇子,不然以他荒唐的行径,哼。
”多半逃不了。
瑾妃常年住在宫中,对这些当然不了解,骤然听闻纪昭月是这么凶残的人,也有点不敢说话,甚至不敢问陛下明知她如此,为何也纵容她?
总有隐晦的视线在打量自己,纪昭月烦不胜烦,用一只手撑着额角,后脑勺挡住视线,向另一边去看谢青烟。
谢青烟素来规矩守礼,好好坐在那儿一下也未曾动,只偶尔喝两口茶水,倒是她旁边的谢窈坐立不安,总觉得是要整出点什么事来。
于是纪昭月也分了些许心神给谢窈,总冷冷的看着她。
谢窈就惨了,一边心焦怎么还没人喊到她,一边抬头就能看见纪昭月冷淡警告的眼神,都要吓死了。
各家贵女公子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