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吗?”
“你恐怕会当场自尽吧,你怎么可能会原谅自己!你又怎么有脸面去面对你的家人!如此换算一下难道还不懂吗!”
裴语越不断宣泄苦水,露出极为无助的、比绝望还要难受的笑容。
“我的心里自然是愧疚的,但是我又奈何的了什么?安斯远靠自己获得幸福我只能祝福,她有她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怎么活是我的选择,还轮不到你对我指手画脚!”
戴云霄此刻惊诧得说不出话。
她凝然望向裴语越,仿若注视一名涉世未深的孩童,而孩童不断用语言回击同样幼稚的戴云霄。
裴语越说的,是执念,还是呼救。
戴云霄辨认不清,她有她自己的风格。
“呵,裴语越,看来我是看错你了。
”她声音嘶哑,话语带上轻快的调调,眸光凛冽,令人不寒而栗。
“至少在你认真生活,拼尽全力帮助安斯远,不怕危险拯救我的时候,我认为你是一个优秀的,有担当的人。
可是你居然因为这种阻碍执迷不悟,踌躇不前。
”
“对,我是窝囊废,你也是,正如你所说,我是含着金勺子出生的,我们的人生注定不同,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一路人。
”
“我能理解你不代表我和你一样。
”
戴云霄大声回击裴语越的质疑,比那人的怀疑与自我逃避更加震慑人心。
“就算我的过失造成我的家人受创,我也不会不敢直面,我会跌倒再爬起来,我会硬着头皮上去!而你,你只是连这样的机会都舍弃了才被白伊来捷足先登,因而只能自欺欺人地上演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感人大戏!”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安斯远,更不是你这样的窝囊废!”
戴云霄踩着高跟鞋,对着裴语越的胸膛狠命一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