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红了脸皮,坏心眼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腿。
安斯远愣了愣,勾唇轻笑,扶着白伊来的手,指引她往自己的胯部探。
呼吸喷洒在白伊来耳畔,声音缱绻又蛊惑,“凡事不要先否定自己,至少你做到了一件事。
”
明白安斯远在那条界限试探,白伊来顾及她的伤,默默收了手。
安斯远也不急着越界,偷摸往白伊来耳边吹气,继续说:“改了我的一些习惯。
”
白伊来怔愣一下,疑惑道,“改了什么,你不是一直都……”
“改了不少,最明显的还是对谁都一视同仁这个习惯吧。
”安斯远打断她,亲了亲她的耳根,看着那玉白的耳廓慢慢染红。
“我总是喜欢对所有人说谢谢,你也不例外,但是你我都清楚,单单一句谢谢还远远不够。
”
“至少,你改变了我,改变了蔡家,改变了很多身边的人,改变了当年受害者的命运。
自信些,你虽然不是主力,但是缺你不可。
”
“白伊来,你远比你想象中更加无所不能。
”
家庭否定她,社会否定她,没关系,安斯远会和她说她可以,白伊来向来不是一个空有文凭的草包,她只不过是一株不经常接受甘雨的花蕊,当有人适当给她关爱和鼓励,她就会回应世界一场盛大的绽放。
白伊来默然,顾自把头埋在安斯远胸口,听着安斯远平稳的心跳。
安斯远摸着她的后脑,宠溺地注视她,“反正最开始我也不知道我会喜欢上你,我想你当初也自我否定了一段时间,对吧?”
闻言,白伊来离开安斯远的胸口,不自觉看向那人深沉的瞳孔,点了点头。
她的心思在安斯远面前是藏不住的。
“那你听好了。
”安斯远弯起眼眸,妩媚而明艳,“家庭问题也好,社会歧视也罢,总会有应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