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好好说,你抱着我,我都走不动道。
”
对面传出细微的低吟,禁锢感顿时消散,安斯远松了口气,刚想调整一下雪人的位置,重心刚变,脚底不受控制向前滑去。
咚——
在北方的冬天,没站稳滑倒再正常不过。
“嘶——”
尾椎骨的钝痛蔓延而上,后脑没事,雪人倒是不偏不倚地抱在怀里。
安斯远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都被突如其来的阵痛引得发颤。
白伊来如梦初醒,俯身赶忙拉起安斯远,嘴里嚷嚷着,“斯远,你没事吧!”
景区交通发达,基础设施完善,医院市内就开了好几家。
回民宿的中途,顺道去了一趟医院,拍了片,还好没骨折,只是软组织挫伤,开了点药膏,回房子里休息。
屋内暖气热腾腾的,两个人衣服穿着单薄,洗完澡,安斯远趴在床上,由于伤口位置特殊,白伊来给她上药。
睡衣是临时买的,衬衫款,药要涂在尾椎骨处,安斯远只能把上衣和内1裤都各自拉远些,腾出伤口的位置。
换作平常安斯远让白伊来给自己屁股上方涂药,总觉得在玩什么羞耻play,可现在白伊来八成藏着些心事,她倒也顾不得害羞,张口就是酸溜溜的数落。
“你怎么回事,感觉好几天都有心事。
”安斯远收着语气,委婉地问。
白伊来抿唇,愣是没回话,安斯远见状,晓得她又有事情闷在心底,叹息,“不回答?”
屋内暖气热乎,白伊来双颊红彤彤的,涂完药膏,盖上药盒,才吞吞吐吐回答,“那天晚上在你家,我妈打电话给我了。
”
安斯远蹙眉,心跟着悬起来。
她最担心的就是如何面对白伊来的父母,而白伊来又恰恰不愿吐露这些事,一来二去,问题得不到解决,双方的关系也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