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结上一层冰霜,她捧起一团洁净的白雪,眸子里潋滟着光亮。
围着围巾,两个人的脸还是冻得粉扑扑的,恰逢路过集市,听见有人吆喝着卖糖葫芦,安斯远发现白伊来眼底闪烁渴望,便去买了两根。
“不准舔,会沾舌头上。
”递过去之前,安斯远吐着白雾提示,白伊来点点头,拿到糖葫芦一口咬下顶端的山楂。
这家糖葫芦去籽,可以直接咬,酸酸甜甜的。
白伊来还想吃安斯远手上的。
安斯远嘴里含着一整颗山楂,腮帮子鼓起一边,扭头看见白伊来目光灼灼,忍俊不禁,晃了晃手里的糖葫芦。
白伊来听话地挪过脑袋,咬上安斯远手中的糖葫芦。
只咬了一半,另一半她咬不到,山楂上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一样的,我问过老板,她只做一种。
”安斯远还在奇怪白伊来为什么要吃她的,吞下自己嘴里的,顺着糖葫芦串咬下一颗……是半颗。
安斯远有轻微洁癖,不过分人,关系好的同性喝同一杯水,用同一双筷子她尚且都能接受。
对待白伊来,她下限更低些,白伊来吃剩的东西她也能啃。
别吃得乱七八糟,卖相说得过去就行。
想着,安斯远毫不犹豫啃下剩下半颗,觉得味道差不多,侧头瞧见白伊来红扑扑的小脸,心情好上不少。
好吧,这颗甜一点。
……
第二天,两个人来到当地著名的滑雪场,不过都是门外汉,遇到当地的一对好心情侣给她俩当教练,男生听口音像南方的,细声细语,安斯远总觉得有些许熟悉。
奈何带着护目镜,滑雪服的领子也高,遮挡住大半脸。
等安斯远摔第三次,被那个男生扶起来的时候,才猛然发觉这人是谁,叫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