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有边界感,都在小心翼翼地保护彼此的私人空间。
一旦独处,白伊来自然而然就回想起母亲晚上的嘱咐,以及自己拙劣的欺骗话术。
她时不时感到心悸,万一被母亲揭穿,她该如何面对家庭的血雨腥风。
浴室离床位不远,听着里头淅淅沥沥的流水声,白伊来显得格外心不在焉,她蜷缩在床头,情绪低迷。
直到一团湿热的水汽蔓延而来,白伊来微微回神,见安斯远盘着发,额前几缕碎发挂着水珠。
睡袍松松垮垮,仅腰部系带打了个结,胸脯的深v显露诱人的雪线。
安斯远愣神,不加刻意观察,她能轻易觉察白伊来情绪不佳。
顾自用女友还未适应自家氛围解释,并未戳破白伊来的心思。
想着,安斯远扭头回浴室抹了点东西,笑吟吟地靠近,揉上白伊来的脸,“过来护肤,秋冬到了皮肤容易干。
”
面霜的气味很淡,用起来清爽,白伊来乖巧地任由安斯远捏着她脸,完事,安斯远若无其事地亲了亲她的嘴,夸一句,“真乖。
”
亲昵的举措转瞬将白伊来拉出迷蒙的脸色,她涨红脸,本想抱回去,忽而听见门外安爸安妈行走的响动,还有零碎的对话声,吓得慌忙推开安斯远。
“不行,家里还有大人,不可以。
”白伊来讲话发抖,战战兢兢的不安瞥向紧闭的房门。
安斯远满不在意,又在她侧脸落下几个清浅的吻,低哑着嗓音,“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
白伊来羞赧地推了下她,闷闷不乐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
她清楚,安斯远的爸妈可不是那种莫名其妙突然推门而入的父母,可房间的门在白伊来眼里就是能够肆意毁坏的一层纱,她不敢在单薄的遮掩下背着长辈亲密,这是她心里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