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句句在理,她一开始就没把自己父母划入阻碍中,她和白伊来需要面对的还有很多,甚至感情上也有很多事情需要磨合。
这条路,还是太难走。
“嘿,老安,年轻人现在可不过才谈恋爱,你就想的那么远,要我说,男女分分合合也不少,她们还年轻,总是要慢慢经历。
”田女士夺过安斯远手里被抠得坑坑洼洼的菜心,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话是这么说,安妈妈到底还是心疼女儿,这么多年安斯远一直风风火火,哪里见过她这般处心积虑的模样。
老母亲角度看,只能说安斯远陷得深,太喜欢白伊来的些。
白伊来固然优秀,是值得别人豪掷千金的难遇的良人。
但是优秀不一定适合,若最后让安斯远落得独自黯然神伤的结局,那白伊来在田女士眼中只是一个让女儿伤心的罪人。
安爸听老婆说教,思索片刻觉得在理,安斯远才二十多岁,怎么就着急定下终生大事,多玩几年,多经历些,反正家里也不要求她传宗接代之类的活,遂转移了话题,“最近和小白有什么安排呀?”
“下周去北方玩一趟。
”安斯远回答。
“哪个城市,用不用让爸妈那边的朋友招呼你们?”父母一听有他们能帮上忙的事情,一下子来了劲。
“还不急着定呢,可能是哈尔滨吧,趁寒假前去一趟?”
“哈尔滨不错啊,就是现在过去冰雪大世界没开。
”
“没关系,有下雪就行。
”
和父母的交谈逐渐轻松起来,这家人欢洽的氛围与主卧冰冷的气场形成鲜明对比。
电话那头,传来白母严肃而威严的问候,“我看最近你接电话次数少了,怕你不好好学习,最近在学校读书怎么样?后几天有什么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