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做出了随意谈谈的姿态。
“我在想,好像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我什么都做不到。
”
青木纱希抬头看向天空,陷入了回忆当中。
她的声音飘忽、虚弱,像是突然找不到支点。
“我追随着母亲的步伐进入了教令院,但又因为不想一直挂着母亲的名字,于是选择了相对来说更感兴趣的室罗婆耽学院。
后来就是按部就班的学习、毕业,然后设计新项目,写新论文,又时不时为了新的论文灵感或素材前往各种地方。
”
“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有维克多,我在这个世界的监护人和他的朋友们在,我生活了四年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除了异能局的那些家伙以外,但非要说的话,有维克多他们在,异能局也算不上什么阻碍。
”
“我似乎一直在跟随着什么,于是至今唯一能拿得出手并对其感到骄傲的也只有自己的记忆力。
”青木纱希闷闷说道,“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就像是在医院的天台看见那个被父母卖掉的女孩,在实验室中看到无数个身上生长着枝条的人们的时候,我却没办法为他们做些什么。
”
荧和林尼注视着青木纱希,安静地听她诉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身上的枝条,于是甚至不敢将他们从那个地方带走。
”
青木纱希放空思绪。
“我在此之前也想过直接将那个实验室炸上天,但那里也有想要将那个地方毁灭,却又因不明原因没有离开那个地方的人。
”
她盯着雪,抿紧唇,露出了苦大仇深的表情。
“你做得很好。
”荧接近了青木纱希,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将那个实验室中的资料传送出来,将那里的景象拍摄下来——它们是足够将那个地方通过法律途径‘毁灭’的有力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