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时不时向台下观众来个wink。
鼬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尽管最后一次看到东流的脸已经是两年前了,舞台上的人比那时还没褪去稚女模样的东流看起来更加成熟,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和白皙的脸蛋,流畅削尖的下巴和面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婴儿肥,确确实实是记忆中东流的模样。
鼬的目光紧紧追逐着东流的身影,他的目光诚挚,比台下的所有男人都热烈而笃定。
他静静看着东流,心中翻起了无数疑问和怜惜,最终却归于无尽的愤恨——
他的东流怎么流落到这样的地方任凭这些粗秽的男人观赏?
鼬冷冷扫了一眼台上台下的男人,眼睛转出万花筒的模样,身后红色的查克拉慢慢具象化。
在场的看客忍者不在少数,三楼迸发出来的凛冽杀意都被他们感觉到了,嘈杂的客座顿时安静了大半,忍者们纷纷擒起武器朝鼬的方向望去。
卖命唱跳的东流也察觉到气氛的异常,其实,作为感知型忍者,鼬刚刚进场她就感觉到了。
她的心里也掀起了一股惊涛骇浪,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以这样的方式见到鼬,她自觉尴尬却又非常欣喜。
离开木叶大半年,总归让她碰到了鼬,但她还在舞台上,一时间走不掉,只想着等表演结束再找鼬好好絮絮。
没想到一直沉稳的鼬竟然比她还沉不住气,一来就变成众矢之的要砸场子,她赶紧示意伴舞的姑娘们停下来,自己则款款走到舞台前方,鞠了一个躬。
“各位大人们是对幸姬的表演不满意吗?人家好伤心,分明每天都有在努力练习的说!”东流夹着嗓音,比她平时说话的声音甜了一个度,她勾着唇看着鼬:“楼上的大人您消消气,若是您不喜欢,今晚到幸姬的房间里来,幸姬单独唱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