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东流这么怕疼,她身上这么多伤口,一定会受不住的。
她只是睡着了,睡过去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对,东流只是睡着了,等她的伤都好了就会醒过来......
鼬怔怔望着东流,像是遥望着消散在水波中的残月。
他半跪在地上,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鼬的眼神涣散,空洞的瞳孔慢慢旋转,延伸出三角风车的样子,血代替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
鼬低着头,鲜红的血滴到东流惨白的脸上,溢过狰狞可怖的鞭痕,胡乱地砸开一朵鲜艳的曼珠沙华,像是恨,在他心里生了根。
“小子,憎恨我的话就到‘晓’来找我。
”
带土捂着心口,血从他的虎纹面具下流出来,他再次使用神威将自己吸到异空间,喑哑低沉的话语在鼬的耳边回荡。
晓......
鼬记住了这个名字,但在此之前,他还要去解决一个人。
“鼬,这是怎么回事?东流她......”
止水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他没想到根竟然还藏着木遁的使用者,而这个木遁使者虽然年龄和他相仿,实力却不容小觑。
他追着他跑了很久,才拦住他,考虑到他的木遁能力,不想让村里折损人才,战斗的时候处处留手,鏖战了好些时候才把他生擒住。
止水用写轮眼将他催眠了,把人扛回来,本想着此次抓到两名根的鹰犬,肯定能为东流洗清冤屈,没想到在他离开的短短一个小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看着鼬怀抱中连指尖都变得惨白的东流,以及鼬那双不同于三勾玉写轮眼的特殊纹路,了然了一切。
止水询问道:“是谁杀死了东流?”
“一个带着橘色虎纹面具的神秘人,让我去‘晓’找他。
”
“不是根的人?”
止水把大和扔到地上,凌厉的双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