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看不清形势的审问部长释放着杀气。
水门非常不悦,不仅因为东流现在满身伤痕的样子,还因为团藏在当前木叶中坚力量中拥有极大的话语权——他一句话就可以让伊比喜越过身为火影的自己,对自己的弟子动用私刑。
“行了,你们把她解开,都回去吧。
”
水门命令他们打开东流的束缚,眼睛看一圈四周,把埋伏在房间里的人都驱走了。
“对不起,是我没有及时过来。
”
水门眼疾手快扶住摇摇欲坠的东流,心疼极了。
东流挨了十来鞭,稚嫩的脸上交错着狰狞可怖的鞭痕,身上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外翻的皮肉不停冒着鲜血,将她整个人染成红色。
东流忍受着盐水蚀骨的折磨,晶莹的泪珠不住流淌,她靠在水门身上,连声音都在发抖。
“又是团藏吗?他陷害我有什么目的?”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
”水门轻叹一声,将事情的原委说给东流听:“这段时间你频繁出入日向族地,正好今天有两名日向的普通人被害。
凶案一发生,根就认定了你是嫌疑犯,团藏立马向我施压,要将你先缉拿归案。
”
“本来像凶杀案这样村中的治安问题都是由警务部管理的,根这次越俎代庖,兴师动众向你发难,很难不让我怀疑这就是他们针对你设计的圈套。
可偏偏他们人证物证都齐全,那种整齐的如同刀切一样的伤口,只有风遁修为极高的忍者才能做到。
村里面的风遁忍者不多,目击证人,就是你们带回来的爱之助说他在远处看到了,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动的手。
”
“爱之助秉性纯良,你们走得也算近,他没有陷害你的理由。
我怕他中了幻术被根操纵,或者又被下了咒缚术,被威胁了。
可是我仔细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