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着他体验一切美好的感情。
卡卡西忆起刚开始他无比嫌弃这个小姑娘打扰他的生活,几乎捏着鼻子让东流住进来,又弱又脆,一碰就碎,动不动就眼泪汪汪的,烦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好几次想跟水门老师说不干了,硬是靠他极高的忍者素养将这个“保镖任务”坚持下来。
几年过去,东流还是那个“玻璃人”,眼泪跟花洒似的淅沥沥落个不停,卡卡西却不是那个卡卡西了,他本能地寻找家中那抹娇小的身影,还记得东流第一次离家出任务,他睁着眼数了上万只羊还没有入睡,许久未曾照面的孤独感又缠上他,令他无措。
月光清冷地倾洒进屋,卡卡西望向窗外的那弯银钩,蓦然生出些难解的滋味,他停筷问东流:“有酒吗?”
东流愣了一下,一边起身一边说道:“你成年了吗?就喝酒。
”
忍者这个行当,任务至上,喝酒最会误事,所以酒被列为禁物。
就算要喝酒,在木叶默认二十之后才可少量饮些,卡卡西比东流大八岁,东流今年十一,卡卡西还没到年龄喝酒。
卡卡西说:“四舍五入就成年了,忍者最忌死板,要会变通,快拿吧!”
东流“嘁”了一声,到厨房去拿酒,这是她为日差新酿的青梅酒,正好尝个鲜。
东流摆上两盏酒杯,给她跟卡卡西都斟上一杯。
卡卡西眼疾手快夺过东流的酒,死鱼眼睁得大了些:“你才多大?不准喝。
”
东流当然不肯,劈手就夺,两人就在这桌椅的方寸间拆起招,几十招过后,东流以微弱劣势落败,卡卡西一口将她的酒饮了。
东流气鼓鼓坐到自己位置上,咬牙切齿地说:“卡卡西,早晚揍飞你!”
“要叫前辈。
”酒入喉肠,梅子的清香和酒精的苦辣一同刺激着卡卡西的味蕾,短暂地使他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