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的佐助给捋顺了毛,便赶紧去里屋拿了伤药,清凉的药膏抹在手上散发出淡淡的薄荷清香,凑近东流有些发红的脸颊,仔细轻揉地抹上去。
“扑棱!”
阳光下又有一只鸟雀从绿莹莹的野草间直冲上屋顶,春末的空气纯净又清新,连呼出来的水汽都有些许甜丝丝的清香,东流稚嫩白净的脸上还没褪干净的细小茸毛在柔和的日光下整齐地泛着晶晶的白光。
“咕咚”,正在给异性好友擦药的少年猛一下屏住呼吸,还没有发育出来的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耳根比脸更快地热成了可爱的殷红色。
少男少女分厘之间的距离翻涌着微妙的炽热。
原本还松垮垮坐着让鼬上药的东流身体很不自然地僵住了,眼睛则像是做贼心虚一般闪避着鼬近在咫尺的好看双眸。
越过鼬的肩膀看到了一个表情可怖的婴儿正朝着她挥舞着拳头,然后脑子像是开了窍一样明白了奶助刚刚为何突然气势汹汹地和她玩变脸——才一岁就觉醒了兄控属性的佐助觉得她横插一刀夺走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哥哥,举起拳头捍卫他对自家哥哥的所有权。
鼬轻揉擦完药膏,关切问道:“好些了么?”
“嗯……”东流感觉不自在,本命给自己上药确实值得窃喜,但不至于两个人都像被架住了,“那个,止水哥哥不知道在干嘛,很长时间都没见过他了。
”
东流决定随便扯个话题揭过这尬住的一幕。
“年前那个任务,还没结束。
”鼬从善如流,“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受到了袭击,正在调查中,还没找出凶手。
”
那个大概率由团藏搞出来的夺取写轮眼的事件?
东流假装恍然大悟:“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希望止水哥哥保重自己,赶紧找出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