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萦绕在头顶的乌云都散去了不少。
我怜爱的揽着他的肩膀,把这个快要同手同脚的年轻人塞进我的车里,一脚油门带着他远离了mafia的高楼。
我经常去喝酒的小酒馆是个像獾洞一样延伸而下的地下酒吧,平常都放着怀旧舒缓的音乐,来这里的大多是中产阶级的居多,基本上见不到mafia的同僚。
我中意的是里面安静的氛围和安静的老板,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闹事的酒鬼,出现了也都会被我扔出去,所以老板也从来没有因为我是未成年而不给我酒喝。
不过,我的快乐老家今天大概就要没了。
我带着中也来到酒馆的时候人并不多,也许现在已经到了半夜,人流量的最高峰已经过去,此刻不大的酒吧内稍显空荡,只有吧台前有两个人的身影。
中也和坐在吧台前的一名黑发的少年似乎相识,一见面就针锋对麦芒的互相瞪了一眼,而巧的是,我也认识这个少年,这名少年也认识我。
但他叫什么来着?
“青叶姐。
”他热情的对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去找我身后的中也的茬,“你在给青叶姐当保镖吗,中也君?”
“保……闭嘴!”
“哎呀,不是保镖难道是什么,总不能是你这个连酒都没喝过的小鬼请青叶姐来的吧。
”他笑嘻嘻的揶揄着。
事实上是我请他来的。
中也的话只会请我去高级餐厅,可惜我山猪吃不了细糠,就喜欢去些不高级的地方。
两个人从见面到坐下一刻不停的吵着,具体来说就是中也单方面的被摁在地上摩擦,说不过另一个少年还迎难而上,他的脾气可太容易被挑拨起来了。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让我感觉过去一个世纪,左右耳朵都宣布要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