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松阳一边清洗刚刚用来给林秋秋止血的纱布一边叮嘱,随后动作突然一顿。
他低头看去,盆里都是林秋秋清理伤口留下的血水,他在清洗纱布时胳膊上还没来得及恢复的细小伤口不慎溅上一两滴,此刻被溅上血水的伤口不但没有恢复反而有些被腐蚀的意思,但因为伤口小沾上的血水不多,很快就停止了,可刚才的灼痛感却清清楚楚。
没有人比吉田松阳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来历了,他自诞生以来存活了数百年,他曾被恐惧的村民无数次的杀害又无数次的复活。
他没办法死亡,也不会衰老,他的生命仿佛就是这颗星球的生命一般,看不到尽头,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威胁他。
但他从未因此而感到高兴,永恒不灭的生命带给他的只有灾难与痛苦。
大概人类总是这么不知足,没有的人想得到,拥有的人想放弃……
吉田松阳曾认为这世上大概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威胁到他的性命,可当他的伤口接触到那盆已经被水稀释过的血水后,却有一种莫名的肯定,如果是银时他们那位战友的血液,只要足够就一定能杀掉他。
那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和他是一样的人?
“秋秋殿的来历?”桂虽然奇怪于老师会问这种问题,但还是答道:“秋秋殿是在寻找攘夷志士的时候恰巧和银时相遇,于是就顺势加入了我们。
”
当然,那天那个顺势的场景有点乱就是了。
吉田松阳发现他这位最可靠的学生不知道是在哪一步走错了路,现在看起来也变得不那么可靠,说着说着就开始跑偏,将话题拐到了奇怪的地方。
总而言之他这几个学生对林秋秋的具体来历也不熟悉,但从林秋秋个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唯一比较与众不同的一点大概就是在这个还在讲究女子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