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破夜凉甚至有种，微妙的不真实感。
她有点困了，没空多想，夏油杰走进浴室洗漱，听着哗哗的水声，不破夜凉半醒半迷。
自从夏油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她的睡眠倒是很安稳，他的身上有自己喜欢的气味和温度，是最好的助眠工具。
深爱一个人，连身体的细胞都会知道，这点骗不了人。
夏油杰今天有很多话想和不破夜凉说。
“大小姐，睡了吗？”
“还没。
”
不破夜凉闭着眼睛，感觉脸颊上有湿润的发尾扫着自己的脸，有些痒。
“大小姐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
”
不破夜凉缓缓的睁开眼眸，她看着坐在自己床边的夏油杰，男人半干的中长黑发上搭着白色的毛巾，好像是自己的。
“刚开始没想那么多。
”
“回溯到我父母那次，那是我第一次屠杀普通人吧，大小姐就察觉了什么？”
不破夜凉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看着擦拭着头发的夏油杰。
“只是直觉，感觉你要做糟糕的事情。
”
夏油杰露出了落寞的笑容。
“大小姐的直觉真是准。
”
“你，当时真的回家去了？”
“嗯。
”
其实不破夜凉一直不愿意多想，她也没有派人跟踪夏油杰，时隔多日夏油杰同自己说，他是真的打算杀死自己的父母。
“如果小愿要杀死我，我肯定会很难过的。
”
“所以当时我的想法真是糟糕啊。
”
不破夜凉看着夏油杰脸上的神情，她记得夏油杰总是阴沉冰冷的，但是现在面对自己，露出了如此柔软的神情。
不破夜凉知道自己胜利了。
“夏油杰，现在还为时不晚。
”
“我，已经做了许多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