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行动能力,差点落入血盆大口之中反手还刺中了咒灵的面门。
给她的算是一级咒具,虽然没有咒力共鸣还是有些攻击力。
咒灵被猴子戳到乱叫的场景有点好笑,夏油杰忍不住多看了几秒。
夏油杰靠近几步,抬起了空余的那只手。
“给我看看?”
不破夜凉没有多言,她不矫情的把手腕放到了夏油杰的掌心中。
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但是夏油杰看到了这个少女手中的厚茧。
看起来是从小就训练武器产生的,大约比自己接触体术的年岁更早。
想到她被劫持后,又提着钢管去找那群人高马大男人的场景,夏油杰就想笑。
所以这位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捏着她的手腕翻转看了几次,又凑近撩开她脸颊边的发丝去看她脖子上的伤痕。
不破夜凉下意识退了小半步,少年的指尖很凉,明明还是大夏天。
“很严重吗,只是被触碰了几秒而已。
”
夏油杰听乐了。
“真不觉得痛吗,我的视线中,那个咒灵的头发都快嵌进你的皮肉。
”
“头发……?”
“是啊,会伸长动来动去的头发——”
在吓唬小孩子吗,还是迟来的捉弄?
不破夜凉悻悻的收回了手,她转动了一下手腕,才明白夏油杰指尖的凉意来自于哪里。
“这是什么?”
夏油杰的手中捏着一个黑色的球体,大约是鸡蛋大小,通体漆黑有种不祥的气息。
“定金啊,就是那只咒灵——看来这种形态还可以看见,因为是封存状态?”
夏油杰随意的将手中的黑球抛了几下,此时他心情不错,愿意和不破夜凉多说两句。
毕竟这个懂得隐藏气息和咒力残秽的咒灵,对他来说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