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幸村没有出声,不然他说不定要再过几天才能发现栗山凉子的异常。
栗山凉子怎么又在躲他?
仁王雅治努力回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
两个人相处起来很平和啊。
因为知道她容易害羞自闭,他已经很克制自己表现得不那么明显了。
也没有什么社死事件发生……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好难懂。
栗山凉子明明是个光看脸色就能猜出想法的简单性格,可是却总是做出一些出人意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仁王雅治摩挲着自己的小辫子,短暂的分心思考了一会儿。
“看来真的不需要。
”
幸村精市淡淡扫了他一眼,摇头笑了笑——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没安好心的意味在里面。
仁王雅治连忙表态:“当然。
我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
幸村精市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转过身,一边感叹着一边朝网球场的方向走:“算了。
”
幸村精市给了两张画展的票。
栗山凉子思考了一番,她认识的人里,除了幸村精市之外,好像没有人会对画展这种活动感兴趣。
她本来想一个人去,结果不知道怎么的,碰上小姨来看她。
于是另一张票也没有浪费,给小姨用上了。
被凤家的轿车送到画展的美术馆附近,凤纱织许久没有到过人这么多的地方,声调都微微提高了一些。
“真热闹呢。
”
凤诗织侧头看???了看与自己表情截然不同的栗山凉子。
她轻轻拍了拍黑发女生的手背:“觉得人太多了吗?”
栗山凉子咽了咽,摇头道:“……还好。
”
人至少比她想象中的要少。
怎么说她也是经受过游乐园洗礼的人,画展的参观者和游乐园的游客相比,完全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