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代表的‘柱’绞杀,刚要咧起的嘴又平平抹了下去。
……一群废物!
产屋敷不听他说话,直直蹲在蜷曲的青向身腹内侧,匆忙摩挲后者后脑的伤势。
“佑康,怎么样?还清醒吗?!”他脱口过后才醒觉:青向本就听不见,遑论现下后脑被击中的半休克状态。
果不其然,手下没有丝毫回应。
“一只。
”
鬼舞辻简简单单计着数,甩着肉球上残存的木屑。
“鬼杀队一共有九只柱,虽然有点麻烦,不过一个一个来吧。
今晚就杀光鬼杀队,将你们赶尽杀绝。
”
“是不是有些太自大了?”
腾空而起的烈焰自鬼舞辻身后燃起,如燎原之火,迅速传燃周遭的木质建筑,熊熊火焰一时令堂内的空气变至稀薄。
哪怕火焰漫天燃遍,鬼舞辻仍硬生生扯开了缠上袖摆的火苗,再沉着脸回身去看。
伫立于正门的黄橙发男人面庞没有丝毫笑意,澄黄刀刃直横于前,自喷薄岩浆下掷来的视线流动滚烫的愤怒。
“鬼杀队炎柱,炼狱杏寿郎,本应对对手抱有最基本的尊敬之情…现在看来,没必要,并非任何对手都值得尊重。
”
周遭熯天炽地的火焰与男人一同,在无法抑制的愤怒下爆发出最强烈的高温。
那确乎是足以令鬼舞辻都胆寒的焰势,让他隐约回想起日之呼吸的炽烈高温。
但是他安然待在火焰围绕的中央,审度估量了男人片刻,突然暴露无遗地嘲笑:
“以你那副可怜兮兮的伤势?现在肺部正难受的不得了吧?自己呼吸法招致的燃尘吸进肺泡,感受如何?”
来势汹汹,结果根本是强撑着,还能活动已经是点燃最后的烛尾了。
回答他的是裹挟火焰的刀刃。
一击又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