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
“尤其是稻荷崎,”他说,“最难看的两场是稻荷崎和白鸟泽。
和井闼山反而比较好看,只是中午睡了一觉。
”
昼神:“……....欸?看录像就算了,选手的表情也要分析吗……?”
“因为要打进全国大赛,”
影山凝视着他,
“春高,绝对,要打进全国大赛。
”
昼神:“.....”你们宫城县,都是怎么打排球的,抱着生命觉悟打吗???
日向缓缓落地的时候,才察觉发生了什么。
周围有一些安静,这份不同以往的气场甚至打动了赛事正热的第一球场,让他们不约而同地稍稍停下速度,往他们这边看。
看了很久,第二球场都没什么声响和反应,第一球场才有人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句:“到底怎么了啊?”
是到底怎么了。
火烧也想知道。
他在不动如山的总教练的提醒下回神,抬了下镜框,低头在土屋理查德的一页上,划掉刚刚写下的一句——做二传稳扎稳打,匆匆换成新的一句——难以理解的仿制能力。
球场隐隐有了点声音,日向张了张酥麻的手掌,才有点流汗地回头:“欸、欸,土屋,你也会这招啊?”
土屋笑吟吟:“爽快吗?”
“嗯、嗯.....”
不知为何,日向的心情并不完全由开心构成。
惊喜、震惊、震撼、出乎意料、配合默契的满足……...还有一点点恐惧。
原本和他投出怪人快攻的二传手在对面,正对着他,身后的二传手因为看不见脸谱成了无名氏,却在刚刚那球都一瞬间,隐隐浮着一股'影山'的虚影。
虚影在背后闪动,像接触不良的任天堂游戏,出现两个不该存在的轨迹。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人是他未来的对手。
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