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问津才要怀疑这群人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
“不要这么说嘛,阿月。
”山口说,“我们打败了白鸟泽,说不定有一部分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呢。
”
“…………哼。
”月岛蹙眉。
直面狮心王,面对强大单核主攻和连续发球手的压力,作为副攻手,压力比他原本在准备区预想的还要大。
只是高中的排球比赛而已。
一场比赛,输了就输了,反正他不打算走ob直升,对将来余生蹉跎在体育大学或者与之相配的俱乐部里,更是兴趣寥寥。
日向那样的单细胞白痴或许对打职业排球心怀憧憬,单纯地以为自己那在高中排球尚且不显眼的几把手就能一路直通去职业排球的康庄大道。
天生理性的月岛考虑地可比日向这样的单细胞生物多的多的多。
从n多年前,乌野高中最后一场比赛,他和高三的哥哥隔着球场,互相目睹双方僵硬而立的样子时,月岛就决定了再也不会为不占据人生主流的添头货真价实地投入感情。
原本。
本来应该是这样想的。
站在木制地板上,脚底传来和观众席议论匹配的嗡嗡震动。
月岛凝视着球网对面的棕头发,心脏低端突然流过了一线暗流。
那是在和平滞定的镇压下,一股如岩浆般激烈蹦溅的流感。
说实话,很讨厌。
这股犹如不如两个小时立马又要交手一个不逊于牛岛的强敌的棘手、麻烦、强压下尚未完全恢复又要强逼自己上场的恼怒。
这类负面情绪,原本都不该是一场区区的高中排球比赛应该有的心情。
“……”月岛侧头,“前辈。
”
明明伫立在射光灯下,却有如湮没在如山阴影中的泽村隔着遥远的距离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