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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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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年侧头,怯生生地金色眼睛在夕阳的余晖下微闪。

     【刚刚那球……很有感觉。

    】 因为这双眼睛,所以正要再次传球的二传放下了球。

     【我…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球。

    】 少年不断伸握自己的手掌。

     那是第一次踏足某个世界、某个领域的新奇。

     【ws,他们在空中接球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吗?】 及川彻想说差远了。

     土屋理查德所谓的‘近’,是距离底线足有半米那么远。

    这个距离不说自由人,随便一个后排,只要向斜后方跨越几步,哪怕是水平差些的ws,没有速度,也可以凭借身体的韧性用脚板接起这球。

     就算是无自由人的队形,后排又正巧忙线,场中二传也可以迅速回程,充当一下接应。

     从现实角度和效益角度上讲,这球的水平都太差了。

     但是,另一方面,及川彻又能和这个赛后躲在体育馆后哭的普通球队员共鸣。

     和那些天才不同,和一起步就能领悟教练口中‘拖传是为了得分’的至尊奥义的天才们不同,他曾经也是有这样空白的时期的。

     从看见何塞·布兰科用双手托起黄金球的那天起,第一天从球袋里捧出排球的那天起,他也经受了整个球场只看的下自己和主攻的状态。

     所以及川彻什么都没说,只是再度摆出了传球姿势。

     【继续吧。

    】 【嗯、嗯!】 忘记叫什么名字的学校的队员,有些拘谨地朝他比出接球下蹲。

     【……静止干什么,跑起来啊!】 都说了起球途中不用看我,直接跑就好了啊! 尽管如此,和指导影山那种天才过程中的不爽不耐相比,指导一个完全空白的白纸又是另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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