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d的运动潜力,非要拉他去踢足球呢。
”
惺惺作态的给土屋浇了一肩鸡皮疙瘩,天童他们的表情也很怪,只有牛岛意外到:“是吗?”还能继续这个话题:“土屋在失忆过程中说过他曾经待在足球社团,不过后续又说是网球社团,很少有人能精通多种运动,哪怕都是和球类运动也一样,不同运动回运用肌肉不同,他能在固定的肌肉分布下发挥出不同偏长,您说的那个人说的没错,土屋拥有非常出色的运动才能,况且他高一就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未来不可斗量。
”
“……”
“……”
土屋本来要吐槽苹果的话就这么被噎在了喉咙,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空白地被动接收了这一番话,牛岛都说完几秒了,他的cpu还在处理。
cpu要烧了。
哪怕后续和牛岛在正式赛场上见面,哪怕两人打的是五局四轮的加长赛,哪怕最后的结果是土屋险胜,以宫泽工业抱得奖杯归为结果,但在土屋心理,牛岛都形象仍然是曾经那个以无可辩驳的强大迫使宫泽工业惨败,接着微微拧起眉头,站在累倒在地上不住喘息的他面前,高大的身子拉长了影子,覆盖在他背上,犹如给他上了一件失败者的披风。
牛岛那样不满意地对他发表了一番看法:“你就像在人生最后十分钟还心猿意马的猴子,急切,又不知所云,假如你继续这样下去,只会把胜利推得越来越远。
”
记忆中那个牛岛和眼前这个牛岛重迭,嘴里的话却天上地下。
土屋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一直到苹果被井闼山的排球教练叫进去和医生共同讨论有关土屋的身体问题,他还是在恍惚,天童甚至觉得好玩在他眼前晃手,叫个不停,结果被佐久早“他有一半眼睛看不见不正是你一半的责任吗?”这句话直戳痛点,抑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