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缺席的ih大赛过去了很久,相应的,距离全国大赛便慢慢地近了过来。
白鸟泽没有夺下ih大赛的县冠军,冲击全国大赛,排球部奖杯台的右边空出了一个空位,也失去了白鸟泽这届队形在奖杯后比v合照的机会。
高中三年的最后一年却失去了县大赛奖杯的合照。
当初校内部活的目标还是朝着全国大赛冠军为目的进发,县大赛只是作为一个敲门砖,一份门票,天童从第一年的体育大会起就再没把县大赛的冠军奖杯放在心上。
但是高中最后一年,在经过奖杯台的时候,偶尔看见两次熟悉金色奖杯后的空位。
……怎么说呢。
与其说不甘心,马失前蹄的懊恼,对使出‘不光彩’手段的宫泽的恼羞成怒之类的,虽然都有一点……但不是占据内心情绪的大头。
更多的是一种不熟悉,好像理所当然地应该有的拼图缺了一角,心里的拼图和真正的现实比来比去,匹配不上,总是很不舒服。
但是这是高中的最后一年,已经没机会再去弥补了,想到这点,就格外想要叹气。
明明他以前尤其不是这类性格的人。
“下次赢回来就够了。
”
牛岛在他对面,坐的挺拔,一双筷子可怜兮兮地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很小巧,他目光专注地瞄准碗中一粒豆子,犹如那是一枚上好的鲑鱼切片。
“若利君~你真的在听我在说什么吗?”天童把筷子在纳豆碗里搅来搅去,“我明明在惋怀我挥之不回的青春啊青春。
”
“不,但是,你刚刚说ih宫城县的冠军奖杯。
”
“只是个比喻,比喻~难道若利君你走过奖杯柜的时候不会兴起类似‘啊~我的人生青春时光要结束了,我的青色记忆也到此为止了’的惋惜吗?”
牛岛君夹起一粒豆子,很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