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服都沾湿了一层,整个球场上,就属角色最多的他流汗最多。
土屋去医务室的事观众席大多不知道,但他们知道中场土屋用速冷剂震肿,关于他手腕的说法迅速蔓延,一直到土屋从高度集中的全神贯注状态退出来,还听见耳边大量的纷杂讨论:
“狮心王手腕不行了。
都不怎么扣球了。
”
“刚才那一球有点难以控制的感觉。
”
“没有发球宫泽高怎么办啊。
”
“你难道真的以为宫泽会赢?”
结果这句质疑被另一边超大声的女子拉拉队盖过去了:
“狮心王!lionking!胜者是!宫泽高!”
好像是故意的。
土屋有点想笑。
比分来到23:16,又到了土屋的发球权。
土屋听着耳边细细碎碎的‘要换那个2号?’‘他要下场了?’‘白鸟泽只剩两分就要赢了’的诸多言论,尤其是白鸟泽拉拉队越喊越勇的喝彩。
貌似所有人都在紧张、焦躁,这种紧张而焦躁的氛围在观众席间起伏蔓延,其中,这‘两分’似乎成了支持白鸟泽的观众鼓气的咒语,关于‘两分’的讨论声像水花一样传播。
白鸟泽还差两分就赢了,而宫泽四号的右手在这时已经陷入了难以控球的窘境。
虽然先前的比赛都很精彩,一迭激着一迭,起落浮沉,但两校毕竟在硬实力上有分别,当宫泽把所有能用的招式都用尽一遍后,在这长达五局的决赛中,还是不可避免来到了后继无力的窘境。
紧张、不安、焦躁、急切,还有一点沮丧。
种种来自观众席的声音和模样传达出的情绪像传播的电磁波聚合在场上中心。
然后,在这种紧张、不安、焦躁的情绪集点,土屋他,把排球扔去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