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轮结束,很快进入有种子学校上场的第二轮,因此很多对杂牌校没兴趣的媒体和观众就会掐准这个一二轮轮换的时间过来。
但是,人流不仅涌入了主馆,居然还有不小的一部分涌来了土屋所在的副馆。
土屋在心里默默数了数,越数越蹙眉。
……怎么回事。
等铃守和部交谈的声音再度远远传来,土屋也正穿了队服外套,即将上楼去体育大会委员会办公室反映。
下一局不比森,伊达工是宫城县的四大豪强之一,必须慎重对待,他们宫泽的任何一个人因为倒彩失了心态,他肩上的压力都要多一分。
“你们回来了。
”碰上回来的铃守和部,土屋顿了一下,没解开拉链,“怎样,问到什么了吗?”
……对方两个的表情很怪异。
部就算了,他和他对上的表情本来都很怪,这种怪中还夹杂了一种‘我应付不来你,别靠近我’的忌惮。
而铃守,他现在的表情简直是夹在茫然、不解、震惊,等等等等的多样态。
土屋蹙起眉,被体育界不择手段追求胜利的黑暗惊到了吗。
他简直想吐气:本来叫铃守去问问情况就是怕待会儿有人喝倒彩给他们学校的心态带来长足的负面反应,结果早早会面体育竞技,本就心态不稳的铃守别明天就退部。
不算态度暧昧的部,他们宫泽的板凳深度真的很浅。
念及此,土屋出口的音调柔了三个度:“铃守君,没事吧?”
“没、没事。
”铃守稍稍后撤了一步,“你干嘛这个语气?”
苹果:噗呲。
土屋:“……”
景谷站起来:“所以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
”部双手插兜,把兜里的手机扔了过去,“看看这个。
”
土屋跟着看过去。
解锁后的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