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
但也因为距离太近,他所看到的张有弛眼睫上的那一颗痣,是失焦的模糊状态。
唇上的触感几乎没什么实质,就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吻,只不过贴在一起的时间略长了点。
大约,也就过去了个两三百年吧,张有弛终于默默拉开了和杜若酩之间的距离。
“……怎么跟之前的味道不一样?”张有弛抿了抿唇,说这话的声音很轻很轻。
可能是看到杜若酩就跟木头人一样杵在眼前,张有弛很快严肃起来,带着歉意说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抱歉抱歉。
”
说着就赶紧收回一直压着杜若酩的手,哼哼唧唧地念叨:“网上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教程果然都是骗人的……”
“……也没有,就是有点太突然。
”杜若酩的脊背得以松弛,立即感觉到一阵酸痛从腰眼那里四下蔓延,带着整片后背和屁股那一块都酸酸疼疼的。
用一只手抹了抹嘴角,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后腰,杜若酩深深喘了两口气。
“这么累吗?”张有弛大笑起来,“我还没做什么呢。
”
“……你还想做什么啊?!”杜若酩明显感觉自己的薄脸皮又烫起来了,赶紧转移话题,“还要不要干活?都快十二点了。
”
“对哦,都忘了喊你来是干嘛的了。
”张有弛抖了抖胳膊,颇有些遗憾意味地说道,“先去我房间吧,整理下睡觉的地方,睡醒了再说。
”
“你家这么多房间,总该有我能睡的地方了吧?”杜若酩声若蚊鸣地问道。
“没有。
”张有弛斩钉截铁地回答。
“不可能吧……”杜若酩抬头看了看二楼,“明明在这儿就能看见至少有两扇门了。
”
“我家没有你说的那么大,”张有弛说着,自然而然地牵起杜若酩的手,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