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凳上,比站着的许言之矮了一截,他顺从地闭眼,高度差让他不得不仰头,双手勉强搭上对方的肩膀却因为姿势不对而只坚持了几秒钟就滑落,只能环住对方的腰。
后脑勺被妥帖地扶稳,脖子被温柔地掌握,许言之的动作很轻但是充满侵略性,何唯早就没有上次突如其来破釜沉舟求吻的勇气,因为过度紧张而回应得更加杂乱无章。
落在地上的阳光似乎稍微移动了一寸,许言之终于舍得暂停三秒:“你可以试着换气。
”
“啊?”何唯紧紧攥着许言之的衣服,垂眼不敢直视,“好……”
“那我慢点。
”
双唇继续缓慢地交互磨碾摩擦,力度却有所加重,偌大的空间里原本只有墙上欧式挂钟走针滴答滴答的声音,现在多了微微的喘息。
许言之偏爱何唯那截细嫩白皙的脖子,吻得太凶了似乎被觉察到他想留下痕迹,他马上被果断推开了。
“别这样……会被看到。
”
这次再也不能用受伤做借口掩饰暴露在家人、前任、同事、领导眼前的吻痕了。
“我会轻点。
”许言之没有停止,呼吸更急促了一些。
院子里有汽车进入的声音,入户门的密码锁被解开,先是两个牛皮纸箱被推进来,随后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许言之你人呢?”
说好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呢?
许言之:?
何唯:……
程煜一大早被迫早起又被许言之放鸽子最后还要在机场等着取回空运回国的两箱行李,气得要死,把手上提着的早茶茶点丢在茶几上。
何唯有点心虚地擦擦嘴唇,主动打招呼:“程哥,早上好。
”
许言之面无表情:“早上好,程煜。
”
程煜终于觉察到这其中的异常氛围,他鬼使神差地口出狂言:“别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