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一样。
沈镇宁问他:“为什么动手?”
不愧是哲学系教授,问的问题都直逼事物的本质。
沈渥的表情明显没有刚才自若,把玩摆件的手滞了一下,态度含糊又简单直接地说了两个字:“欠揍。
”
沈镇宁此时又展现出商人的直接了当:“为了祝家那孩子。
”
陈述句,不是反问句。
沈渥的手停了下来,转不动了。
他干脆把摆件放桌上,也和沈镇宁摊牌:“老沈同志,你给我点明示呗,到底什么意思啊?”
沈镇宁很强迫症地把摆件摆正,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在宁市,我也在宁市,让你回个家,需要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沈渥别扭地坐直了身体,眼神眺向远处的盆栽,“不需要。
”
沈镇宁的眼角泛起了细纹,里面藏着不轻易察觉的情绪,他问沈渥:“祝家那孩子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沈渥问:“您这是查户口?”
沈镇宁说:“跟这次你出手有关系吧。
”
沈渥迅速道:“没关系。
”
但这显然瞒不过沈镇宁,他说出了自己掌握的信息:“于声帮你掩饰住了alpha的身份,她同样也是祝淰的主治医师。
”
沈渥瞳孔一缩:“您说什么?”
“她对患者的病例保密,但想要瞒过我们这种人,几乎不可能。
”沈镇宁看向他,“不然,你以为最开始让你们相亲是出于什么原因?”
“祝明森为了给祝淰找信息素匹配的alpha,查通了全国的加密信息素数据库,最终锁定了你。
”
沈镇宁的这些用词,祝淰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他说:“我一直主张婚恋自由,沈渥,你和祝淰信息素匹配度为高达99.5%以上,这只是客观事实、可参考因素,却不是决定性要件。
对你,对他,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