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缝隙往里面吹,玻璃上的雨渍顺着往下流,祝淰怕雨被吹进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关上了窗。
雨水被隔绝在窗外,身后忽然传来什么声响,祝淰收手回头,正好对上沈渥漆黑的双眼。
他第一反应是拉了拉身上的家居睡衣,生怕沈渥质问自己为什么不穿裤子。
还好,沈渥没有,他只是滚了滚喉结,目光似有似无地从祝淰的大腿瞟过。
接着,沈渥就站起身,朝祝淰走过来。
祝淰心中警铃大作,拉下衣服往后退:“沈渥,你还清醒吗?”
沈渥说:“也许还没清醒。
”
祝淰:“我看你根本就没啥事嘛。
”
似乎是为了印证祝淰说得不对,沈渥立刻皱起眉头,“嘶”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后颈。
祝淰走过去:“你怎么了?”
沈渥用手指了指后颈。
祝淰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赶紧去查看沈渥的情况,没想刚伸手碰到沈渥的后颈,他就抓住他的手。
沈渥说:“你刚刚碰到了我的腺体。
”
“是不是……也该对我负责?”
祝淰:“……”
“沈渥,我发现你根本就没醉,玩儿我呢是吧?”
沈渥捏住祝淰的手腕,顺势将他整个人压倒在窗边,祝淰一个没站稳,后背带着点凉意的窗户玻璃紧紧相贴。
随后,沈渥将他拉向他,另一只手的掌心托着他的后背。
祝淰现在很慌,让他更慌的是沈渥的表现。
沈渥说:“我的确醉了。
”
“不过,让我沉醉的不是酒。
”
“是你。
”
第27章
外面还在下雨,祝淰以为自己没听清。
“你说什么?”
沈渥的手又用了点力,掌心的温度高得惊人:“我说……”
祝淰的指甲掐进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