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而且啊,你可是被称为‘天才的卡卡西’的男人哦,怎么能够总是不认得路呢?这样说出去也太丢作为通灵兽的我们的脸了。
你看看其他通灵兽的主人,大都是一些非常可靠的家伙呢……”
巴哥犬努力装作老成的开口,然后又是一阵絮絮叨叨的训话,仿佛要教训作为主人的白明似的。
“别贫了,帕克,立刻以3000米为半径进行搜索,目标是在阴暗的废弃建筑上晕倒或即将晕倒的某个男性青年,身体有可能存在严重的空虚和破败感。
”
“是!”
对于严肃的命令,忍犬们从来都是用最专业的态度和最高的效率完成。
八只忍犬展现出惊人的速度,化作虚影向着各自不同的方向开展搜索。
很快,白明和希帕蒂雅站在塌陷了一半的陈旧楼房的顶层,望着身前出气多进气少已经彻底陷入了昏迷的男子。
“他,他……”希帕蒂雅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男子几乎已经不能够完全称之为人类了,相当一部分血肉被啃食,左半边身体几乎完全是瘫痪的状态,扭曲而且灰败,兜帽下的脸孔几乎被毁容,毫无血色的肌肤在这阴暗的残垣下如同幽灵一般。
白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这个可悲的男人,为了拯救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女儿,自愿的献出自己作为人的资格,竟然已经被折磨和摧毁到这个地步了么?
如果不是还有着夺取圣杯的执念,如果不是对于远坂时臣那个男人的怨恨,他也许根本支撑不到现在,早就已经死去了吧。
然而在他心底真正怨恨的又会是谁呢,远坂?间桐家那如同恶魔一样的老家主脏砚?又或者是那个曾经懦弱的选择了逃避,将葵和她的孩子置于如今的痛苦中的自己?
在白明想来,这个男人怨恨的,也许只有他自己吧。
所以他才会放任间桐脏砚把他摧毁成这副样子。
“无论如何,想办法保住他的命,希帕蒂雅!”
这一刻,白明显得有些严厉的命令道。
他无法容忍这样一个既善良又可怜的男人悲哀的在自己眼前死去,必须要做些什么,必须要改变!
“是,是!”希帕蒂雅有些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