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这还是第一次用在他身上,林敬磊直言道:“那宽哥的意思是我没有选择去留的权利了?”
“你有,”戚以宽缓缓道,“但不是现在。
”
林敬磊妥协:“那我干完这个月再走也可以。
”
“我开始搞不懂你了,事情没办完就急着走?”
“嗯?”
戚以宽站起身:“我听帮我维护网贷平台系统的一朋友说,你在之前曾经试图从他那查我的公司走账问题,有这事?”
林敬磊的沉默达成了戚以宽某种推算的共识,他背着手踱着步子:“跟我说说原因吧。
”
这要怎么说,说来话太长是其次的,这事也根本不能说。
林敬磊唯有继续沉默。
戚以宽叹息道:“那就怪我先不客气了。
”
说完这话他打了个响指,门口那对双胞胎大汉就进来了,毫不分说对林敬磊连拉带拽的往出弄。
“宽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敬磊没摸清出状况但也慌了神。
“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跟我说。
”
以前林敬磊没觉得这对双胞胎有多么可畏惧,直到此时真正交锋他才明白他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就那么硬生生被推到了隔壁房间里。
摔上的门险些夹到他手指,他额头抵在门板上大声道:“宽哥,你这是干什么!”
戚以宽没回话,不知是听没听见,门把手怎么压门都纹丝不动。
林敬磊抓了抓头发,他感觉他好像摊上事了。
手机被他扔在接待厅的沙发上没带,十多层的高度他也不能翻窗出去,只剩干着急。
他不知戚以宽是不是一定要听到他暗中查其公司走账,他隐约觉得戚以宽就是不想让他走。
他又不傻,他知道昨晚那个吻弄好了是晴空万里,弄不好就是乌云密布。
戚以宽这种爱耍社会手腕的人他知道,达成目的永远是第一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