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真是没治了。
”
林敬磊回身道:“你说什么?”
“啊,我是问你过几天我们参加那个音乐节你会不会去捧场。
”
“不去。
”
唐善哀嚎:“磊子,你就去吧,我们粉丝可少了。
”
林敬磊头也不回的抬手:“有时间就去。
”
唐善欣喜:“那我回头把时间地点发你。
”
这段时间林敬磊都是住在戚以宽的私人会馆里,有个楼层不对外开放就是供自己人消遣的,经常有些人不愿回家在这借宿,这群无业游民的小年轻,抽烟喝酒和赖床,在这快活自在。
林敬磊当时挑了个最边上相对安静的房间住下,工作室不用再去,他的时间大部分都用在了催债上。
同城的几个大学每天都要跑两遍,光是拿催上来钱款的提成,他都已攒了个小金库。
唐善捎带过来的那个信封里装着的是他之前放到严子铮那的钱,他没有张口要,那人就已自动撇清界线的悉数奉还,一刻不等。
整齐的钱张张重叠,遗留的都是整理的人挥之不去的强迫感。
林敬磊嘴角勾起又慢慢放下,捏着那沓钱像扬纸钱似的一抛,落在了洁白床单上红花花一片。
当天下午他舅妈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饭,林敬磊本来是说回去的,结果戚以宽组织了聚餐,说是有新的变动要饭桌上谈。
林泰接到电话听他说又回不去了,紧着问:“哥,你在外面都干什么呀?为什么不愿意回家。
”
林敬磊:“你别管那么多了,就跟妈说一声,也别让她惦记,我过几天就回去。
”
“哥,”林泰欲言又止道,“你是不是跟那个谁吵架了,他前两天来找你好几次呢,看起来特着急......”
“行了,我知道了,”林敬磊打断道,“没事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