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道:“末妃,是末妃。
”
“嗯。
”北临寒面无表情地看了公羊铭一眼道:“你先退下,我晚点去见末浅,你通知她一声。
”
“是。
”公羊铭向北临寒行了拜礼后赶紧退了下去,留北临寒一人在书房。
末浅这几天过得特别舒坦,因为没有人经常过来骚扰她,不过末浅天天搬一把摇椅坐在院子里,不小心落下了风寒,所以她只好呆在屋子里看书。
末浅突然感到嗓子有点疼,就咳了两声,正这时无渊进来了,末浅就对无渊比了个手势:“坐吧,药放那里就行了。
”
无渊说道:“你还是把药先喝完吧,不然好的慢,对身体也不好。
”
末浅听完这话,只好喝了一口,结果末浅又吐了出来道:“药好苦,不想喝了。
”
无渊坚持要喂末浅喝药,末浅果断拒绝,无渊看着憔悴不已的末浅,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末浅对于无渊突如其来的冷漠很是不解。
旁边的小侍女见末浅失落,赶紧说道:“可能是无渊公子为了避嫌吧。
”
无渊回去自己住处后,立刻重配药方,将能与大量甘草相配的药草都通通写在了纸上,公羊铭见了很是狐疑,问他对哪位主子如此上心,小心被人举报,无渊冷冷地说道:“是末浅。
”
公羊铭更加不屑,讽刺末浅不过是个不被承认的虚名主子,公羊铭还没有说完,猛然看到无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公羊铭见状故意道:“怎么了?我说的也是事实啊,你不会是……不会对那个末浅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无渊不由得紧张起来,但他仍然故作强硬道:“没有,你不要胡说!”无渊说着就把一把药草都扔到了公羊铭身上。
公羊铭大声质问道:“你想做什么?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无渊冷冷地看了公羊铭一眼,用药草指着他道:“你要是再敢说末浅一句坏话,小心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