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浅送了一口气,想着这个元草肯定有自己的手段,自己自然是不用担心了,于是末浅就告别了元草,径直回了自己的小院。
到了后天晚上,末浅立刻让侍女去请北临寒,北临寒听到末浅请他,早就等不及了,于是他紧赶慢赶地就过来了末浅这里,一推门,只见末浅微闭双眼,半解罗裳,手中还拿着一把蒲扇轻轻地扇着,行止风流地斜躺在床边,一双玉足还被罗纱缠绕……
北临寒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就干咳了两声,接着他立刻上前将被子盖到了她身上。
末浅猛的被惊醒,一抬头,见北临寒似乎看到了自己半隐的白皙,脸立刻红了一大边。
末浅手足无措地用蒲扇挡在了自己的外露之处,又把衣裳整理了一下,故意转过去嗔怪北临寒道:“你为什么直接闯进来,怎么侍女也不告诉我一声?”
北临寒耳朵也是红的,掌心里还出了汗,不过他仍强装镇定道:“末浅,你已是我的侍妾,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
末浅很是不服地回道:“我怎么不注意了,这天气那么热,我又是在自己屋里,要不是你突然闯进来,我怎么会……”
末浅还没说完,北临寒突然亲了一下末浅的脸颊,等末浅反应过来时,北临寒已经闪到了一边,脸红的厉害。
末浅觉得北临寒应该已经情动,于是末浅故意调侃他道:“过来嘛,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又不是没有经过过。
”
北临寒听了末浅的话,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道:“我确实没有经过过,你这是干什么?以前不是对我百般推脱吗?怎么现在又……”
北临寒欲言又止,末浅挑了挑眉,从床上翻身而起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变了不行吗?不想再当块木头,也就是开窍了。
”
北临寒听了这话,慢慢靠近末浅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果真愿意了,还是说故意耍我,事实上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