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拍摄,我没跟他们回工作室,在路过一家理发店时走了进去,不想自己一个人,便没打发掉硬要跟过来的李希。
她得知我要剪发,几乎是把我拽出来的:“老大,你千万想好了,剪掉了就不能立马长出来啦。
”
我发愣,剪头发的是我又不是她,她紧张什么。
“我要是没想好就不会进来了。
”
坐在镜前,理发师替我围上围布问我想怎么剪,我认真的告诉了他我大学毕业时的发型。
剪了头发就像是剪了牵挂,也忘了曾经席卓夸我留长发惊艳的话。
可明明最该忘掉的是他,我却做不到。
看着镜中慢慢还原的发型,感到十分亲切熟悉。
即使没有如果,我也想问问这命运。
如果我没有在演唱会上撸走那枚戒指,我的生活现在会是什么样的。
最大的不同大概是我不会接近席卓,不会毫无保留的交付全部的我。
是后悔么,不,我此生都不会后悔我爱他。
是遗憾吧,对,他从没像我爱他一样爱我。
解开围布,站起身,踏上一地碎发,结账离开,走在街上,清爽太多,连耳边李希的叽叽喳喳都被放大。
她问我想不想喝奶茶,我接起了毕恭的电话。
“你不是明天就走了么?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
我边对李希比划着想喝哪个口味的奶茶边问道:“什么走了?”
毕恭微惊:“你失忆了?前几天不是还跟我说你要去学什么艺吗?”
我突然想起还要去见陈左矣,急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连票都没订,行李都没收拾。
”
毕恭之所以打电话是因为在工作室没看到我,以为我不会再回去直接走掉,骂我神经病后强势的说晚上一起吃饭。
挂掉电话我急着回家订票和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