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并发誓,在剩下来的两天里,打死也不会再带席卓下楼。
本以为只要闭门不出就能避免接触外界,却在当天晚饭前来了不速之客。
是我二舅一家三口。
看样子应是来道歉的,从进门后就笑容不减语气和善。
我和我妈始终坐在沙发上,作为主人,确实不怎么热情。
苑淼说她前几天都在医院值班,这才在初四有空跟着过来。
她也知道能跟我产生的共同话题,拼了命的跟我聊席卓。
我心底冒出恶趣味,在想这姑娘要是知道她心心念念以老公相称每天舔屏无数遍的男人就在她身后跟她一墙之隔的我的卧室里会怎么样。
她:“他去欧洲了。
”
我:“啊,对。
”
她:“看他发那么多照片,我都想去了。
”
我:“奥。
”
她:“可我没时间,现在特别后悔学医护,上学时还好,工作后完全没时间追星了。
”
她:“听说你现在自己创业了,之前的工作多好啊,为什么不干了,要是我能天天看到席卓,让我干什么都行。
”
......
有的人总是拿嘴欠当耿直,我二舅妈就是。
这么多年,她没少明里暗里说伤害人的话,最后都会以“恕我直言”,“我就是心直口快,”和“别和我一般见识”做结束语。
其实真的没人跟她一般见识,他们不来,我们也没当回事,反而还要日常敷衍一番后才能将人送走。
席卓来了后虽只多一个人,但家里却热闹许多。
他当真是喜欢吃我妈做的拌菜,他在的几天,每顿饭都必有。
单是这一点,我该给我妈满分。
她虽不知藏着什么小心思,但我知她做事有分寸。
年初六的下午,我帮席卓收拾东西。
他遗憾没能去我的工作室参观,而我遗憾的是不能跟着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