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就见席卓站在裂开条缝隙的门里等我。
他不爱在晚上开灯,不太亮的光线里他修长的身形脚边还蹲着条狗的剪影。
门随着我的走近慢慢大开,最后将我快速裹带进来。
我为什么来,他没问,我没说。
(和谐部分到读者二群540515278或者三群555696434群相册自取)
可那一晚,又如同我们爱情的顶点,之后只能无限向下滑落,他成了与我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就算会相交也是相交于无穷远点。
我此生恐怕都等不到那个交点了。
因要赶飞机,他早上五点就起了床,我说要随便给他弄点吃的,他却按着我躺下让我接着睡。
“于姨要十点后才过来,你再睡会儿。
”
正常的工作日,我并没因纵yu后身体的不适赖床,爬起跟他一起收拾。
见我那件衬衫扣子坏掉,席卓给我找了件他的,我穿上大了一小圈,整个早上都跟在他后面,像极了同样缠着他的克拉。
连他坐在马桶上上厕所我都要站在门外,隔着磨砂玻璃门问他:“你真不吃早餐?”
“不吃,白漾会买好带着的。
”
“你没睡好,会影响拍摄吧?”
“没事,飞机上再睡。
”
等他全部洗漱完毕出来是六点多点,素颜带着好闻的剃须水味道。
他随后拉我去了衣帽间,笑着对我说:“你想我今天穿什么。
”
决定他今天机场秀的大权在手,我轻快的走在排排整齐衣架间,快速挑了几件何修前几天送过来的国际大牌新款,体贴的将所搭配的配饰和鞋子也都找了出来,看时间来得及就让他逐一试。
看着那么宠溺配合我的他在镜前换来换去,我找到了小时候玩换装洋娃娃的乐趣。
以前学设计时,我经常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