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滑的很,几次险些滑倒。
眼睁睁看着那人跑出广场边缘坐进了出租车,他才收住了脚,平静着起伏的胸口,狠狠将脚边的碎冰块踢走。
因为冰灯展散场的关系,附近车辆多的出奇,造成了大拥堵。
徐宁盯着前面车尾灯眼睛很久不动。
是司机师傅的话抓回了他的主意力。
“这人不要命了吧,多危险啊。
”
走走停停的车流里有个高大男人专挑橙色的出租车拦截,趴在窗户看完便奔着下一辆,惹得喇叭声和咒骂声不停,他显然是在找人。
徐宁心有波动:“师傅,可以换条路走吗?”
“不行的,堵死了,我们只能往前,”司机师傅啧道,“早知道刚才咱们就不该调头。
”
徐宁视线落在林鹏飞怀里抱着的小黄鸭编制灯,在那人越来越近的时候,塞了钱给司机师傅后开门下了车。
车不能逆行,不代表人不行。
他闪躲了几次后成功站在了人行道上,脚下踩了块薄冰,身体失去平衡的一瞬间,腰被搂住。
稳住他的人缓着气息:“你跑什么?”
徐宁站稳后扭开身子继续走,不想理跟上来的人。
林鹏飞将手工灯笼塞给徐宁,被推回来后接着塞。
“我买个灯的功夫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半天。
”
徐宁脚步不停:“找我干什么,不是有人陪着么。
”
林鹏飞突然笑了,大力扯住徐宁:“你是在吃醋吧?”
吃醋这俩字就像是侮辱,让徐宁抗拒的挥开林鹏飞的手。
林鹏飞却不再怕徐宁厌恶的强行把人箍在了怀里。
“他叫耿铭,跟以前的我好过,跟现在的我没关。
”
徐宁还在挣扎着:“跟我说不着。
”
“徐宁,”林鹏飞低头在怀里人头发上亲了亲,声线很低,“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