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好疼啊。
”
林鹏飞将脸贴在徐宁脸上蹭着:“小宝,我错了。
”
应该又是在做梦,徐宁无力的笑,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他的林大宝,他闭上眼睛,再想睁开就睁不开了。
前台工作人员来送体温计和退烧药时,见开门男人眼睛通红,连忙安慰道:“先生,先给你朋友吃退烧药,如果需要去医院我们可以帮忙联系救护车。
”
林鹏飞:“好,谢谢。
”
他喂意识混乱的徐宁把退烧药喝下后,一遍遍给徐宁量体温。
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一点点降下来,他悬着的心才跟着慢慢放下。
他抱着睡着的徐宁,一动不敢动的靠着床头撑了整晚,左手臂早已没有知觉,只剩右手在时不时的探探徐宁额头。
天快亮睡意全面侵略,他才实实在在睡着,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就爬起来出了门。
当他买了感冒药和早餐带着几个苹果回来,床上已经没人了。
如果不是床头柜上的水杯和皱着的床单证明昨晚都是真的,徐宁很像是他想象出来的一样。
他真的从没如此热切想要留徐宁在身边。
从酒店离开的徐宁,带走了林鹏飞盖在被子上外套里他的手机。
开机后看到言遇泽很多的留言,最后一条在凌晨两点。
他浑身无力的走在清晨的街上,叫了出租车去车站。
买票的时候给言遇泽打电话,却是关机状态。
在通讯录翻找骆旭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没人接。
他只得给言遇泽回复留言,耐心的等车。
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让他阵阵想吐,回想起昨晚他确实是跟林鹏飞相处了一夜,早上起来看到撕掉的药包才确定不是他做梦,是他真的发烧了。
他是趁着林鹏飞不在逃离酒店的,他怕那人再缠着他不让走,说又说不听,他言哥联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