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他像对待条不听话的狗。
后来他妥协是他怕了,怕被打骂,怕被囚禁,便顺了林鹏飞。
他发现只要他不作,林鹏飞对他也能过得去。
那时的他是真傻,竟还奢望一个在外面玩疯了的男人会回头。
他等了两年,等到他对林鹏飞的爱枯尽后坚决放手,林鹏飞却还在故技重施的挽留。
如果徐宁还是以前的徐宁,他也许会动摇。
他不是了。
他死过一次了。
谁也不知道那晚江桥上的风很大,他真的想跳下去,是言遇泽把他拉回来告诉他说:换一种方式活,就相当于死过了。
他这才去了那个山村支教。
如果林鹏飞没找过去,他可能会在那过完余生。
他决定回省城是他已经确定能够抵挡得住内心的悸动。
面对受伤的林鹏飞也好,面对真诚的林鹏飞也罢,他都不会动容。
他像是看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任凭林鹏飞拉着他把曾经对他们有纪念意义的地方走了个遍。
故地重游也没能让他觉得温情,林鹏飞就算再把他锁起来,他的心也已经飞走了。
当林鹏飞告诉他说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的时候,他笑了,笑的特别超脱。
这种笑让林鹏飞发毛:“你怎么了?”
徐宁看了看四周:“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反抗也不挣扎。
什么时候你累了腻了,告诉我,我再走。
”
林鹏飞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的问:“真的?”
徐宁面无表情点头:“真的。
”
他这种面无表情贯穿了接下来的任何,餐厅吃饭的时候是,入住酒店的时候也是。
林鹏飞跟牵着个木偶一样,他虽然是想跟徐宁多相处,可眼下的情况他心里没谱。
拿着房卡去房间的路上他对徐宁说:“我们各睡各的,我不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