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舒服,给他系统检查一下。
”他这样吩咐着。
徐宁恢复平静后靠在床头坐着,待医生把林鹏飞请出去,他的泪就掉了下来。
很空洞的眼神,没温度的眼泪,像是个破布娃娃任凭那医生摆弄来摆弄去的检查。
医生跟他搭着话,他麻木的回答,说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医生从门里出来了,坐在客厅的林鹏飞扭头道:“情况怎么样。
”
医生姓佟,叫佟耀。
跟在林鹏飞身边三四年了,对徐宁和林鹏飞的事了解的不只一点点。
多少个夜里他被紧急召来,都是给徐宁看病的。
因吵架挨打的时候有,行房事过猛的时候有,甚至还有两次是自残。
佟耀叹口气:“飞哥,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他这人就得疯了。
”
林鹏飞挑眉:“你什么意思。
”
“他的伤不在肉体上,在精神上,自己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我不敢断定他的极限在哪,但我肯定他快受不了了。
”
林鹏飞没作声,示意佟耀可以走了后转身回卧室。
床上的人蜷着身子缩在被子里不动,眼睛是睁着的。
林鹏飞在看到那种毫无光亮的眼神后,蹲在了床边。
“徐宁。
”他轻声唤着。
徐宁直愣愣的看着面前男人:“嗯。
”
“你想离开吗?”
徐宁没有回答了,他闭上了眼睛。
“我让你走了,”林鹏飞猛地站起身,“你可以走了,别他妈在我面前要死不活的。
”
徐宁的眼泪从闭着的眼里涌出,他掀开被子,动作滞涩的穿拖鞋,行尸走肉般,没有回头,没有吭声。
到了最外面的门口,那两个人还是不放行,是林鹏飞探身出来说了声,他才能出门。
凌晨几点钟徐宁不知道,他除了身上的睡衣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