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他宁愿找个没人的地方让自己病死。
楚焱猜不透俞燃此刻的心里想法,但看人虚弱成这样,除了心疼还是心疼,担心人会着凉,拖了外套就盖上去,起身又把窗户关小点,只留了一点缝隙,“战队医生来基地还需要一点时间,你先睡一会,他人到了我再叫你。
”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俞燃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很快就闭眼睡着了。
中间又开始做噩梦,梦到那个被自己死死钉在飞镖靶上的男人,正冲着他微笑,眼神里却满是讥讽跟嘲笑,嘴巴嘟嘟喃喃,不知道在说什么。
突然,男人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搭在肩膀上,居高临下道:“azrael,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
说罢,伸手慢慢指向前面的方向,狞笑道:“你看,她多乖,多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个完美的木偶就应该是这样。
你们都是我最得意的艺术品,所以,你也要乖乖的,乖孩子才有糖吃,不乖的孩子,我就会折断他的羽翼,一点一点把他毁坏,让他学会乖为止!”
不。
他不要。
他才不是随意可以摆弄的提线木偶!
楚焱坐在旁边,伸手摩挲着苍白的脸颊,发现俞燃额头沁满了汗珠,随手就在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温柔的擦拭着。
没多久,就看到俞燃皱起眉头,而且越皱越紧,嘴里还不时呢喃着什么。
这是做噩梦了么?
倏然间,俞燃睁开了眼。
但瞳孔间却没了焦距,宛如失去灵魂的肉身,找不到一丝活着的气息。
楚焱伸手安抚着,“做噩梦了么?”
见俞燃没有丁点反应,楚焱低下身在额头间轻轻落下知道吻,又抱着人温柔哄道:“没事了没事了,那只不过是个梦,我在呢。
”
俞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