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炒了李鹤然的鱿鱼。
这不难吧?”
“不可能!”
“晴姐,你是聪明人,能看清形势吧。
照这样下去,李鹤然只能退圈。
一个素人,还要什么经纪人?你可不要为了没有意义的事情牵连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
“你!”
“想清楚了再给我打电话。
”
陆暄挂断电话,苏晴只能听到一阵忙音。
一夜之间,关于李鹤然那些阅读量过百亿的新闻话题突然消失,网络一片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当然,消失的还有“李鹤然”这个名字,仿佛这个人也不曾存在过。
李鹤然几乎没有时间去感受糟糕的情绪,工作室被解散,身边没有一个助手。
他一个人东奔西跑,处理数不清的合同纠纷和违约债务。
像是有一条鞭子在他后面追着赶,逼着他学会了跑部门办各种材料,走各种程序。
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他脑海里想的都是今天处理完了哪些事情,明天需要处理和跟进哪些事项。
当他配合警方提供关于唐依瞳案件的陈述和辨认材料后,一位老民警突然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
“小伙子,你的指甲剪得很干净。
”
“嗯?”李鹤然一时没明白老民警说这话是何含义。
“我高祖父出身贵胄,后来家道中落,只能卖字谋生。
衣着素朴,却总是一尘不染。
有一次,我高祖父回到家,看到我爷爷指甲留得很长,还很脏,就把我爷爷骂了一顿。
”老民警说起这个故事时,脸上带着笑。
“那您爷爷,为什么不剪指甲呢?”李鹤然听得好奇了。
“以前都是下人帮我爷爷剪,没人服侍,自然也就不注意了。
我高祖父教导他说,人即便是在最低谷,也要保持作为人的体面和尊严,衣要净,行要端。
一个人或许无法对抗命运,但